Akai

情话只有零次和无数次。

再次给联文混更。感谢咪太～@mimi剑雨秋霜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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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乘上归国的飞机时，明楼很兴奋。

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，但一向沉稳的他在机场坐立不安，隔一会儿就要确认登机消息，反复把玩明诚的手指，公开场合分外亲密，还有昨夜，他一反常态地频繁亲吻与拥抱，令明诚几乎招架不住——种种一切都让十分了解他的明诚确认，他很期待重回故土。

说不期待是假，明诚自己也期待已久。人生前半辈子，他们从上海到巴黎，再从巴黎到上海，风风雨雨走过一遭，酸甜苦辣也都尝遍了。

大业完成后，两人又远离故国，重新回到巴黎教书定居，后半辈子倒是恢复了平淡温馨，可他们都知道，只有上海，才是真正的家。

飞机起飞的一刻，明楼忽然握住了明诚的手。曾无数次摩挲过的掌心，每一寸纹路彼此都无比熟悉。指尖所及处一片濡湿，全是汗，待发觉此事时，两人俱是一惊，随即相视而笑。

也不知到底是为什么紧张。

明楼歪着头看向舷窗外，云层越来越浓，巴黎渐渐远了，它即将成为远方，而远方的上海，即将成为归宿。

“咱们回家了。”明诚拍拍他的手，示意他安心。

邻座一位青年人听到熟悉的中文转过身来，热情地同两人寒暄。

“两位先生是中国人？”

明楼一笑：“是，是上海人。”

此趟国际航班直达上海，然后再转机去往别的城市。青年眼睛一亮：“好巧，我也是上海人，到巴黎出公差。”

他乡遇故知是很让人激动的事，三人天南海北地侃天说地，直到最后睡意袭来，才各自入眠。

明诚轻轻将身旁的那颗脑袋搁到自己肩上，脸侧了侧，面颊就蹭上明楼花白却柔软的头发。

“睡吧，睡醒就到家了。”

下飞机时，三人结伴，青年知道他们久居国外，贴心地询问是否需要捎他们一程，明诚笑着婉拒。

青年不再坚持，说：“漂泊多年，欢迎回家。”

乘车抵达住所时，明楼忽然说：“其实，他说的不对。”

明诚一怔，没反应过来。

明楼左右看看，确定无人，然后一把将明诚按到墙壁上，扶住他的头就把唇贴上去。

他的右手抵在明诚心脏的位置，感受着那里的跳动。

“我一生漂泊流浪，可住进你心里，也算是从不曾远走他方。”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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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半段与后半段不是一个画风。土味情话越搞越快乐，没人能阻止我的恶趣味。

总之，俩老头儿在偏僻无人处互相交换呼吸，也挺刺激不是？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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